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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（第1页）

我脑子一般，但好在学习用功，所以成绩一直不错。于是我主动揽下带耀宗的任务。爸爸和奶奶也表示赞成。毕竟只要是对耀宗好的事，他们都支持。而大姐被奶奶的“女子读书无用论”洗了脑。只是每天去学校走个过场。每天放学后就主动包揽全部家务。砍柴，喂猪，做饭。农忙时候，甚至逃学回家帮做庄稼。她想通过这种方式，证明自己在家的价值。从爸爸奶奶那里分得一点点爱。但这只是她的痴心妄想。换来的只是爸爸和奶奶更肆虐的压榨。大姐砍完柴，压弯了腰运柴回家时。我在房间里认真背书，任耀宗在草席上爬来爬去。大姐忍着恶臭，摇摇晃晃走在田间挑粪施肥时。我伏在案前，争分夺秒地刷题。让耀宗在床上呼呼大睡。大姐即使双手被冻得通红，仍坚持把水缸挑满时。我搬两张小板凳坐在院子里，摆出认真教学的架势。把习题集丢给耀宗，任由他在一旁玩弹珠、折纸片。自己则沉浸在书本中，听到脚步声就假装讲解题目。奶奶路过摸摸耀宗的脑袋，眼里满是喜爱。我也因此获得更多和耀宗单独相处的机会，成绩也稳步提升。但耀宗的成绩一直不见起色。奶奶说他是还没懂事，长大就好了。爸爸说男孩子后劲足，随便学学都比女孩强。可我知道，不给耀宗补课，只是让耀宗的成绩不上升。但这远远不够，我要让耀宗坏在根源。我要激发耀宗骨子里的精神病基因。老程家，祖坟冒不了青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