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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像一根根扭曲的钉子。死了十二个。凤瑶的声音冷得像霜,她站在三丈外,长发被风卷起,露出额间一道暗红印记。我抬头看她,喉咙干涩：不是异兽。她冷笑一声,你倒是有胆量说这种话。我站起身,靴底踩碎半截手指。尸体全无咬痕,四肢完整,但胸口全部被掏空,像是被人用钝器生生挖出心肺。异兽不会留爪印,也不会精准避开要害直取心脏。我说。凤瑶眉梢微挑,所以呢是人做的。我道。她沉默片刻,忽然抬手一挥,空中浮现出一张符纸,金光闪烁,咒文流转。这是玄风长老布下的镇魂符,能锁住方圆百里内的灵力波动。她语气森然,刚才你说话时,它亮了三次。我心头一沉。三次。她走近一步,红裙扫过死人眼珠,一次是你自己,一次是……那具尸体。我后背汗毛竖起。最后一次。她声音陡然压低,是你刚刚说出‘是人做的’这四个字的时候。我猛地后退一步。也就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