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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。白景行的伤势越发好转,已经可以下床了。边江设立了宴席,放言要大肆宴请初之心他们表示歉意。“这该不会是鸿门宴吧?”出席前夕,白景悦挽着初之心的手,心里有点发虚。毕竟,边江的疯他们都是见识过的,他疯起来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敢杀,谁能保证这场宴席只是一场单纯的‘宴席’呢?“怕什么,大不了拼了。”百里乘风紧随她们身后,洒脱的说完后,先她们一步,找了个位置坐下。他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宴席的外面,爷爷给初之心的那支兵团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,不仅如此,百里家收到消息,一旦有什么变故,也会第一时间赶过来支援。所以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根本就不需要害怕!“也对,大不了拼了,我倒要看边江这个疯子,还能玩出什么花招。”白景悦也想开了,便大咧咧的走进去坐下。司徒轩的位置,在她的旁边。男人已经先行坐好,甚至和边江相谈甚欢。宴席中央,有穿着传统服饰的美女在跳舞,满桌子都是山珍海味,颇有种阖家团圆,欢乐祥和的意思。“你来了,尝尝这个酒。”司徒轩看到白景悦在自己旁边坐在,便很热情的递上一杯紫色的酒,“这酒是刚酿好的桑葚酒,你尝尝看,味道还挺甜的。”白景悦本来懒得搭理司徒轩,但闻到酒的味道,忍不住犯了酒瘾,一把接了过去,“谢了。”她浅浅尝了一口,发现这桑葚酒是真好喝,便迫不及待的分享给了初之心。“心心,你尝这酒,真的很好喝!”初之心接过酒,眉头皱了皱,仔细看着酒的成色,不禁有些怀疑,“这酒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”一般的桑葚酒是黑红色,但这杯桑葚酒偏亮红色,不太符合常理。“初小姐的意思是,我边江在这酒里动手脚了?”边江坐在主位,本来就很注意初之心,自然也第一时间听到了初之心和白景悦的谈话,原本还算和善的脸色,一下子黑了下来。“不一定是边江大人动了手脚,万一是别的有心之人呢?”初之心说完,看向了坐在边江右手边的玛卡夫妻。要知道这个男人,差一点点就让他们几个团灭,但此刻边江不追究不说,还让他坐在了重要的位置,俨然也是一副东道主的架势,这不纯纯打他们几个的脸吗?“你意思是,我在酒里下毒了?”玛卡冷冷的瞪视着初之心,那眼神好似比这桑葚酒还毒。“我没有这样说。”初之心四两拨千斤道:“但你要跳出来自己认了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“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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