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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温纶对沉西月欢爱后的样子极为熟悉,近距离地看到她眉眼里一点倦怠的春意,都快哭了出来:“明明就是偷吃了,你还狡辩。”沉西月惊愕交加,顺着他的视线摸了下自己的脖子:“你胡说什么。”贺温纶拽着她的手,不由分说往自己怀里扯过来,沉西月跌坐到他腿上,他立即拉开她的衣领。衣服遮住的部分鲜红的痕迹更加明显,一部分已经化为淤血的青紫,斑斑驳驳地蔓延到胸部,向下延伸似乎还有更多。沉西月来不及阻止他,身体僵得不敢乱动,悄悄抬起胳膊护住自己。贺温纶喉咙酸涩哽咽得说不出话,含了砂石般沙哑地抽泣起来:“沉西月你怎么能这样啊!”“这是什么?!你——你被哪个畜生弄了?!”沉西月不敢作声,自己默默把衣服重新拉好,不让他接着碰,手臂就拦在身前,一副蜷团起来的刺猬样子,似乎十分害怕他发作。贺温纶愈加恼怒非常,腮颊肌肉用力得一跳一跳,捏着她下巴把她扭过来,“沉西月!你说话啊!”他咬牙切齿地凶她,只是话到末尾,又忍不住地带着浓重的哭腔:“你告诉我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,你别怕,告诉我,我会帮你的……”贺温纶手掌抚去沉西月的发顶,又轻又虚,沉西月还是低着脑袋一点也不做声,权当看不见听不见他。“你说啊,说你是被欺负的……你不是自愿的……”贺温纶吸着气边说边凑到她脖子里,灼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颈窝,沉西月吓了一跳,肩膀拱起来,贺温纶却只是把脸埋在她肩膀上蹭她。“你快点说……”沉西月微微抿住嘴唇,一言不发,贺温纶依着她脖子窝重重地抽噎一下,忽然一拳砰地砸在餐桌上。沉西月听着震耳欲聋的一声,不由在他腿上瑟缩起来,勾着脚尖浑身紧绷,真怕他咬死自己。一滴冰凉的水液忽然落到脖子上。啪嗒啪嗒,又是一大滴。贺温纶搂着无动于衷的沉西月,急躁得竟是哭了,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狠狠压着她,喉腔哭声再也抑不住:“沉西月你怎么这样啊!你就会欺负我!”沉西月面色微愣地听着他在她耳边又叫又吼,却都是饱含哭腔的,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地坠,也不知怎么伤心成这样。“我要找到他,杀了他!我要他去死!”贺温纶的脑袋顶着沉西月,径直把她的身体推压到了桌子边上,像是找不到出口的怒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把他逼成了一头野蛮的牛。“贺温纶你别闹了!这是干什么啊。”沉西月有些困惑地动了动胳膊,被他更疯狂地搂紧。贺温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,轻薄的布料在他手中发出令人耳酸的刺啦声,顷刻间变成一条条废布。奶罩也扯落下去,少女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。双乳在胸前一弹、腰屁股都满是手印,可见执掌这纤腰的人是多么爱不释手。贺温纶看得牙根都要咬碎:“可以,沉西月,你敢给别人碰你的身子了。”求求珍珠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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