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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容回绣房向芸娘回话,芸娘见她右边脸红的厉害,眼眶也有些肿,问:“你挨打了?”江云骓咬那一口没太用力,花容脸上没有留下牙印,之所以这么红,是她自己在回来的路上擦的太狠了。眼睫颤了颤,花容不敢看芸娘的眼睛,闷声否认:“没有,被蚊子咬了一口芸娘没再多问,从库房里挑了两匹素雅不出挑的料子让花容用来给月貌做衣裳。回屋后花容按照尺寸把料子裁了,开始缝制。晚上不用赶工,花容打了些热水到绣房的浴室沐浴。热水带走疲乏,也带走一些不好的回忆,花容的心情好了些,回屋的时候唇角都是带着笑的,只是一推门看到江云骓坐在自己床上,笑容顿时僵住。她忘了这人说过要来上药。花容敛了笑,解开布条帮江云骓换药。刚沐浴完,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,面颊被热气蒸得粉嫩发红,整个人都艳丽起来。江云骓看得有些心痒痒,捉住她一缕湿发把玩,好奇的问:“你往身上涂的什么,好香江云骓恣意妄为惯了,并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轻浮放浪,花容抿了抿唇,压下不满说:“就是普通的皂豆,没有别的“是吗?”江云骓觉得不像,花容身上不止有皂角清香,还有一股甜软的香气,不像脂粉味,更不像香料味道,江云骓有些上瘾,还想再闻闻仔细分辨一下,花容猛然站起身,绷着小脸说:“请三少爷自重!”两人在假山后都那样深入的接触过了,还谈什么自重?江云骓挑眉,觉得花容是在故作矜持,下一刻却听到花容说:“奴婢已经有心仪的人了,那日在假山后的事并非奴婢所愿,但事已至此,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也请三少爷日后莫要再纠缠奴婢!”花容绞着双手,指节发白,明显紧张的不行,眼底却攒着怒火,江云骓愣了一下,而后反应过来,难怪这兔子每次见到他都这么慌张,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欺凌弱小的恶霸。以他的相貌和身份,还需要强迫一个丫鬟委身自己?旖旎消散,江云骓的表情冷了下来,他睨着花容,嗤笑出声:“不过就是给了你一盒药,还真以为本少爷看上你了?”江云骓的语气很是嘲讽,花容脸上火辣辣的。她知道自己出身低微,和江云骓有着云泥之别,江云骓绝不可能喜欢她,所以她不想成为他一时兴起的玩物。花容没有辩解,江云骓又说:“那枚玉佩值不少钱,就算是买揽月阁的花魁一夜也绰绰有余,你最好像你今日说的这样守口如瓶,不然……”威胁意味十足,花容连忙跪下,恳切道:“请三少爷放心,奴婢绝对不会给三少爷惹麻烦的跪得真快。江云骓盯着花容的脑袋看了半晌,唇间溢出一声冷笑,大步离开。不过是一只吃里爬外的兔子,不要也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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