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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押顾北衡的房间比许苏柳那间稍显“体面”,至少没有铁链缠身。
他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曾经精心打理的背头乱糟糟地散开,昂贵的西装沾满污渍。
见我进来,他猛地抬眼,眼底没有半分悔意,反而淬着怨毒的火焰:
“沈致诚,你满意了?把我和苏柳害成这样,你心里很得意吧?”
我靠在门框上,看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,忽然觉得可笑:
“害你们?顾北衡,你搞清楚,当初是谁把许苏柳从死人堆里背出来?是谁给她换的肾?又是谁帮她铺平了路?”
他梗着脖子尖叫:
“那又怎样!若不是你横插一脚,娶她的人本该是我!该被骂小白脸,吃软饭,傍富婆,被众人鄙夷的人,才应该是你!”
“哦?”我挑眉,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“你是说,五年前她被仇家追杀,浑身是血倒在巷子里时,你卷走她最后一点积蓄跑路的事,都忘了?”
顾北衡脸色一白,随即又梗起下巴,语气带着一种诡异的自信:
“我那是为了激励她!若不是我离开,她怎么会痛定思痛奋发图强?”
“她现在拥有的一切,根本就是我逼出来的!”
我被她的逻辑气笑了,蹲下身与她平视:“你可真是个疯子。”
转身要走时,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。我回头看向她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
“想离开这里吗?”
顾北衡眼睛瞬间亮了,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来,却被身后的保镖拦住:
“你肯放我走?”
“可以。”我慢悠悠地说。
“但你得替我做件事——亲自去把许苏柳背后的皮肤剥下来,就像她当初对我做的那样。”
她脸上的兴奋僵了一瞬,随即被强烈的求生欲覆盖,几乎没有犹豫。
“好!我答应你!”
11
我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如此爽快,倒真应了那句“无毒不丈夫”。
再次回到许苏柳所在的地下室时,她的状态比刚才更惨。
双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,后背血肉模糊,显然已经受过一轮“款待”。
“许苏柳,看看谁来了。”
我踢了踢她的小腿。
她艰难地抬头,看到被保镖押着的顾北衡时,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,随即化为滔天恨意:
“贱人!是你!是你把我害成这样!”
顾北衡却忽然换上一副狞笑的表情。
他挣脱保镖的手走到她面前,声音甜得发腻:
“苏柳,你别怪我,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只要我照做了,我们就能出去了呀。”
他说着,从保镖手中接过一把锋利的小刀,蹲下身轻抚许苏柳的后背,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:
“你看,这里的皮肤多完整,剥下来一定很漂亮。”
“就当……是你送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好不好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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