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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我被哥哥们簇拥着走进来,她浑浊的眼睛里突然爆发出光亮。
“致诚!沈致诚!”她拼命挣扎着,铁链在墙上撞出哐当的响声,
“你救救我!我知道错了!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
她的声音嘶哑难听,像被砂纸磨过。
“是我鬼迷心窍,是我对不起你!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?我以后一定对你好,把你捧在手心里!”
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,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。
“你看,我都这样了,我已经得到惩罚了……”
她试图博取同情,眼神贪婪地望着我。
“你大人有大量,饶了我吧,啊?”
我冷冷地看着她,眼前的女人卑微如蝼蚁,哪里还有半分当初的嚣张。
三哥往前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冷得像冰:
“我弟弟现在来了,你想怎么死,让他来决定。”
许苏柳的目光立刻死死黏在我身上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:
“致诚,你说句话啊!我们好歹夫妻一场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“夫妻一场?”
我终于开口,声音还有些虚弱,却带着彻骨的寒意。
“许苏柳,你折断我手臂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夫妻一场?”
“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夫妻一场?”
许苏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大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低声问:“老幺,想怎么处理她?”
周围的哥哥们都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支持。
我望着许苏柳惊恐的脸,那些被折磨的日夜在脑海中闪过。
骨头碎裂的声音、后背被剥皮的剧痛、冰冷的铁链、男人丑陋的嘴脸……
每一幕都像是烙印刻在灵魂里。
我缓缓勾起嘴角,露出一个冰冷的笑。
“哥,”我轻声说,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“就按照她对我的方式,还给她吧。”
许苏柳的瞳孔骤然收缩,脸上血色尽失,她疯狂地摇头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:
“不!不要!沈致诚你不能这么做!你这样和我有什么区别!”
“区别?”我看着她,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区别就是,我比你无辜,而你,罪有应得。”
三哥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,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壮汉立刻走上前。
许苏柳的尖叫声刺破了地下室的寂静:
“救命!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沈致诚你饶了我……”
10
许苏柳的惨叫声还在地下室回荡时,我已转身往外走。
大哥递来一条温热的披肩,轻声道:“别让这些污秽脏了你的眼。”
我拢了拢披肩,指尖触到柔软的羊绒,忽然想起什么,脚步顿住:“顾北衡呢?”
三哥眼中闪过冷光:“关在另一间牢房,跟许苏柳隔着三层走廊。”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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