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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十二点的老式收音机里,突然插进一段没有台标的广播。滋滋的电流声里,一个女人的声音慢悠悠地飘出来:“欢迎收听《午夜悄悄话》,我是主持人林晚。”
我攥着冰凉的旋钮顿了顿。这台收音机是租老屋时捡的,据说前主人是个独居老人,去年冬天在藤椅上断了气,发现时怀里还抱着它。
林晚的声音很特别,像浸在水里的棉花,软乎乎却透着湿冷。她讲的是个听众投稿,说自家楼下总有穿红鞋的女人半夜哭泣。我裹紧毯子往被窝里缩,眼角余光却瞥见对面墙上的穿衣镜——镜子里,我的肩膀后面,赫然站着个穿复古旗袍的女人。
她的脸正对着镜子,却偏偏侧过眼珠,用眼角死死盯着我。
我猛地回头,身后空无一人。再看镜子,那女人已经消失了。收音机里,林晚的声音突然拔高:“您有没有试过,在镜子里看见不该看的东西?”
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。我想关掉收音机,手指却像被黏住,只能听她继续说:“那位投稿的先生,后来发现穿红鞋的女人,其实是二十年前跳楼的邻居。她总在半夜对着他家窗户照镜子,您猜为什么?”
停顿的三秒里,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。
“因为啊,”林晚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轻笑。那笑声清脆而悦耳,宛如玻璃划过冰面时发出的声音一般,清脆而又冰冷。
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魔力,让人不禁想要去探究其中的深意。
“她在镜子里看见的,从来不是自己。”林晚的话语如同夜空中的流星,短暂而耀眼,却又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留下一片寂静和思考的空间。
这时,镜子里又有了动静。那个旗袍女人再次出现,这次她正对着我,可眼睛却诡异地往太阳穴方向翻,眼白占了大半,只有一点黑瞳死死抠着我,像两枚生锈的图钉。
“您现在,是不是也在看镜子?”林晚的声音突然贴得很近,仿佛就在耳边,“告诉您个秘密——我每天直播时,镜头对着的不是话筒,是直播间里上千面镜子。”
我猛地想起刚才扫过一眼的手机屏幕,某直播平台首页正弹出一个午夜直播推荐,封面是个笑容甜美的女主持人,正是林晚。她的眼睛在屏幕里微微动了动,黑瞳像活物般滑向眼角,与镜子里的女人如出一辙。
“每个看我直播的人,镜子里都站着我呢。”她的声音混着电流声变得扭曲,“您看,我正从您镜子里往外爬呢。”
穿衣镜的边缘,一只苍白的手正抠着木框,指甲缝里塞满了暗红色的泥。我想尖叫,却发现自己的眼球像被无形的线牵着,正不由自主地往太阳穴翻去——在彻底被眼白覆盖的前一秒,我看见镜子里的林晚,咧开嘴露出了两排沾着血丝的牙。
第二天,清洁工在老屋里发现了一具睁着眼的尸体,眼球诡异地翻向两侧。那台老式收音机还开着,里面循环播放着一句话:“下一个,该轮到谁看镜子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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