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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梁被放在客厅的长沙发上,还没坐稳,就被抓住两只脚踝,扯着分开腿。
长裙裙摆像水划过肌肤,层层迭迭堆在跨部。
脚分开踩在身侧,被男人的手按住,膝盖向两边打开,腿心完全暴露,穴瓣在空气中瑟缩。
花穴像被人咬了一口的白胖馒头,裴周看着眼前裂开的细小口子,和小口上薄薄一层水光,问:“宝贝没穿内裤?”
“……”虞梁呼吸微微带喘,想抽出脚踝,男人的力气太大,像镣铐般锁住她,她的脚掌还没离开沙发面,就被加重的力道按住,在柔软的沙发上踩出凹陷。
手撑在身后,她才想起他没有绑住她的手,捞起裙摆挡住腿心,对上裴周的眼睛,说:“会……会磨到阴蒂。”
裴周松开一只手,拨开她的手和她手里的布料,脸倏地凑近,紧盯胀鼓鼓的小豆子。
豆子尖尖完全勃起,圆嘟嘟的。
“小豆子都收不回去了,宝贝好可怜……”他的语气像在哄幼稚园的小孩。
呼吸拍打阴蒂和整个穴口,馒头小穴包裹着香甜的夹心,一丝水液静悄悄流出,淌至粉嫩的菊穴。
舌尖舔了舔上颚,男人说:“那小穴怎么流水了?”太敏感了。
“都怪你。”把阴蒂玩到消不了肿怪你,下楼时故意用腹肌撞腿心,也怪你。
裴周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不爽和控诉。
抬眼跟她对视,看她小脸紧绷,气鼓鼓的,又隐隐无奈的样子。
就像被主人按住猛吸,无法反抗而只能纵容的猫咪。
“嗯,都怪daddy,daddy帮宝贝弄干净。”
说完便埋下了头。
穴口仿佛被滑腻的蛇爬过。
“别……”不想大白天就开始……她伸出手推拒埋在腿间的头。
好在温热舌头很快离开小穴。
裴周抬起头,瞳孔黝黑,故意舔了舔唇,说:“好了,已经帮宝贝舔干净了。”
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对坐于黑色餐桌两边,高的那个一身黑色家居服,矮的那个白色吊带裙外罩着一件宽大的藏蓝色棉麻男士衬衫。
为避免随时被掰开腿舔穴的情况发生,吃饭前,虞梁上楼穿回了内裤。
客厅的时钟滴答走动,时间是十二点半,虞梁才知道,自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。
午饭裴周点了酒楼外送,两人安静用餐。
虞梁悄悄打量裴周优雅用餐的样子,表情闲适,眉眼低垂,完全看不出刚才舔过她下面。
集中的眼神渐渐失焦,她思绪飘飞,陷入回忆,想起跟他的初见。
那是她们美术组第一次跟甲方开会,她坐在会议桌最末端,目不斜视盯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,耳边响着同事们压低的议论声。
开会前早有人见过甲方代表裴总,说人长得像电影明星,身材像画报上的超模,年轻又帅气。
声音传进耳朵,她听得一丝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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