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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（第2页）

一切来的太快，撕裂折骨的痛，疼的我惨叫出声，

额头大颗大颗冷汗往下滚落，我握紧手臂，往沙发角落里蜷缩。

程野却拎着我另一只手，将我扔进卫生间，按在洗手台上。

“你要不要看看，你现在的模样？”

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很狼狈，发丝被冷汗黏腻在脸上，衣衫半敞，台面的冰冷刺的我浑身微微发颤，

“不是拜你所赐吗？”

男人的呼吸在耳边起伏，他双手握着我的腰，将我牢牢固定在洗手台上。

“既然如此，你就受着。”

错信人的下场，我见证了两次。

疼，

彻骨的疼跟冷意席卷。

我根本无力反抗。

事后，任由他拍了照片。

“不想你母亲收到照片，你最好听话，随叫随到。”

说完他把支票扔给我。

“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？”我抓紧衣服挡在胸口，整个人无力蜷缩着。

程野头也不回，“除非你死。”

3

我苦笑，撑着另一只手，

很久很久才穿好衣服，

收拾好自己。

手腕很快肿起来，也使不上劲，好像是断开了。

但我没有多余的钱去拿药。

只能绑根木棍固定，

白天穿长袖可以掩盖，

但一举一动还是钻心的疼痛，

巨额的医疗费又该交了。

我不能休息。

本来以为程野已经玩够，但他还是来了，

指名要我去。

我半蹲在地毯上倒酒，窗外的炮竹声声，让人恍惚，

原来是第四个春节，

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家了，

我的家被眼前这人毁了。

程野在的地方依旧很热闹，

有个穿粉色高定连衣裙的女生，让我再搬一箱酒上来，

我说用对讲机让人送，

她指明让我去。

程野坐在上座，眼帘垂在黑暗中，没有出声。

也是，他巴不得我死，

反抗的下场只会更惨，

于是我退出包厢。

将酒箱重力挨在臂膀上，一点点挪进包厢。

冷汗一点点将眼前模糊，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，

将酒放下的时候，我整个人松了口气。

恍恍惚惚抬起头看见程野，他有点晃，

眼神也有些慌张，“盛南枝……”

那一瞬间我以为看见曾经的程野，

那是他爱我的模样，

可我低头一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