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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着热水走过来的时候,齐源已经冷静了下来。
程蔚朝把水递给他,犹疑道:“那个孩子……”
齐源知道他要问什么:“好几年后,我有了一定的能力,回过那个村子,询问后才知道那家人早已不知道搬去了哪里。”
“那小孩已经去世了,据说是因为生病。”
“姑姑呢?”
齐源艰难的扯了下唇角:“那时候我只是个穷学生,她怕拖累我,也不想让我平白背负本不需要的责任,留下大部分钱和一封信后,就离开了。”
“这姑侄俩是真像,在我离开村子的前一天晚上,那小孩也是将一半的钱塞给了我。”
他至今都还记得那夜的场景,月光明明那么亮,却将人照得一片惨白。
对方跪在他面前郑重地磕了一个头,然后哑声说:
“齐老师,对不起,我很不想让您承担风险做这些,也知道我的请求很无理,您就算拒绝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,但这是唯一的机会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“他说,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,希望我能收下这些钱。”
“为了让他安心,我收了下来,然后重新塞回了他姑姑的衣服里,却没想到最后又经由他姑姑的手给了回来。”
在问之前,程蔚朝真没想到会是这样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一个故事。
太过于惨烈,他无声叹了口气。
“小孩已经去世,我没办法做什么,但需要我帮你找到他姑姑吗?如果对方有困难,可以帮助她。”
齐源摇摇头:“算了。”
程蔚朝握着杯子,有些失神,两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想起一件事。
“对了,那小孩……他叫什么名字?”
齐源回过神来,笑了下:“很好听的一个名字,他姑姑取的。”
“向遥云。”
“他叫向遥云。”
向遥云坐在村子里的土坡上,看着蓝天上的白云,缓缓悠闲轻荡着。
姑姑曾经和他说:“名字多么重要啊,是跟随人一辈子的烙印,我的名字难听死了,但你的名字得好听。”
他的姑姑叫向回,最开始其实是叫向悔的,后悔的那个悔。
生出来的是个女儿,那对重男轻女的夫妻不喜欢,觉得后悔生了这个孩子。
只是身份登记的时候,工作人员疏忽,弄成了向回。
向回的父母也懒得再去改。
向回自嘲地笑道:“向悔难听,向回也难听死了,这里又不是我的家,谁想回了?”她朝着向遥云皱了皱眉,“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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