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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刀看着屋顶上你来我往的两个人叹了口气。
其实他很希望江策川带走几只的,兔子是在是太能生了,在院子里要是由着它们自然繁殖,整个院子里都要兔子泛滥了。
屋顶上传来江策川惨叫哀嚎的声音。
“我错了!!!我!!我真错了!!!”
“饶命啊主子!!!啊啊啊!!!sharen了!!!”
“谁拉的找谁!!它拉的你找它啊!!不是!!你还真扎它啊?!你有什么事冲我来!!!”
江临舟冷冷一笑,“本来就是冲你来的!”
接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。
贺兰慈嫌吵,直接把茶杯往上扔。
“要打滚出去打!我府里还不够你们俩拆的!”
要不是看在沈无疾给带刀接经脉的份上,他才不愿意频繁地往家里带这俩人,尤其是江策川,他这辈子真是开了眼,还有这么能折腾的死侍。
谁要是以后跟他说死侍话少安静,他就把江策川提出来遛两圈。
整日里又喊又叫,还爱蹦爱跳的,尤其是那一张嘴,碎的跟冰碴子一样。
“哈哈,贺公子何必生气,年轻人精力旺盛是正常的,不如我替公子弹一曲来正正心神?”
贺兰慈闻言脸色一白,接着就看见沈无疾花白胡子的一个老头,面露羞涩抱着琵琶。
哪怕看了几次了还是不能接受……
给沈无疾买了那把琵琶是贺兰慈近些日子里头最后悔的事。
难怪他要去画柳街点两个姑娘当听众,弹成这样的人世间也真是少有。
嘈嘈切切全弹错,大珠小珠全摔碎。
贺兰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音一个音地坚持下来,还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乐在其中的。
自己也不是没有打击过他。
刻薄的话全说了,沈无疾偏偏好性子地说:“哈哈哈,说的好,我就喜欢贺公子你这豪爽的性子。多多练习才可以熟能生巧,正所谓‘好事多磨’。”
哈哈,再磨下去贺兰慈真的要发狂了,跟驴磨蹄子的死声一样。
贺兰慈这边鸡飞狗跳。
他弟弟贺兰承却在花天酒地。
他此刻在厢房里头,对着对面那个苍白瘦削的公子倒酒。
只见他拍了拍手,叫出来几个男子。
那些男子站成一排,正对着贺兰承跟另一位瘦削的男人。
贺兰承开口道:“脱。”
那些男子得了命令立马把上衣的腰带解开,扔了出去,露出孔武有力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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