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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三点。余烟以人鱼坐的姿势坐在床尾,凌镜尘双手环在了她的后背,正在系她的肚兜带子。仅仅四条带子,他用了一分钟之久还没系好,余烟拿开了他的手,“你根本都不想给我好好系。”凌镜尘勾起唇角:“在好好系,得系成你好解的结。”余烟鼓了鼓腮,“我说,我最近真不会怀孕,明天抽血也查不出来?”男人点头。余烟松了口气,把带子随便系好,拿起睡衣快速套在了头上。她穿的那么迫不及待,男人的眸内闪过一抹不舍。喉结滚了滚,像是想挽留。但片刻,他也拿起衣服往身上穿。余烟从领口露出脑袋看到之后,“你怎么也穿衣服?”“去拜佛。”余烟皱起眉头:“是你和佛祖混熟了,佛祖知道你表里不一了,还是你觉得佛祖不会看到你做的这一切?”她的话戳了男人的笑点。凌镜尘忍俊不禁,但没回答,继续穿衣服。余烟把睡衣穿好就要下地,转身看到他自己简单处理过的额角时,又转过身,把他刚穿好的衣服给扒了。凌镜尘眉目滞了下:“还想?”余烟打量着他穿衣显瘦,脱衣又实在健美好看的身材,“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。”凌镜尘是冷白皮,可他的肤色又能察觉到一层淡淡的麦色肌理。他的肌肉并非每天健身所练就,而是他自小到现在,靠着常年在宁山做事浑然天成的。这样的肌肉很生动,若是出现什么伤口,也看起来更疼。余烟看到他背上的伤都蹭了皮肉后,皱起了眉:“这里得擦药,不然长好后会留下印子。”凌镜尘只是淡淡的微笑:“你在关心?”余烟回答,“我们认识八年了。”像是预料到了这样的答案,凌镜尘再把衣服穿好,“这些伤该留下点印子。”余烟不懂:“是嫌自己的皮肤太光滑?”男人但笑不语。她也没多问,下了地:“我走了,早睡。”不一会儿后。余烟快速走在前面,她冷的要命。虽然她也不想折腾就到他那里睡,且抱着他睡的还挺舒服,暖烘烘的。但明日一早就要下山回市区,她怕出点什么幺蛾子,还是回去令人安心。而她身后,凌镜尘也静静跟着。在她进了她所住的小院,又透过院门看到她进了屋,他才回去。这次余烟也怕弄醒苏子柔了。动作非常的轻,脚步声是一点都没有。等把门关好,她转过身的下一秒,就被吓的差点把心吐出来。苏子柔披着被子就呆呆的坐在炕上。余烟把心给咽回肚子,打开禅房的灯,直接冲过去,朝着苏子柔的头挥了两下吓唬她:“你是想把我吓死吗?”苏子柔幽幽的,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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