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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副要吃自己吃,不吃拉倒的样子。
简直把李思晚给气死了,气得他想拿脚去踹靳瑜。
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没这个资格再去要求靳瑜为他亲力亲为。
从靳瑜的角度来说,他和陌生人差不多。能够把他送回来还给他拿了药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
在某个瞬间,李思晚都恨不得和靳瑜摊牌算了,可是系统根本不会让他说出来。
为什么连苏煦都能把他认出来,这个榆木脑袋就是半点都不开窍啊!
真是白养了!
李思晚越想越生气,最后气得连药都不吃了,自个儿在那儿spy生气的河豚。
靳瑜根本不理他又在发什么酒疯,该拿的东西都给李思晚拿到面前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李思晚的脑子已经彻底转不动了,但还是本能地出声,将人叫住。
靳瑜的耐心都快被耗尽了,抱着手臂看他又打算整什么幺蛾子。
李思晚被这副态度刺激到,气势汹汹地质问:“我到底哪里惹你了,你这么讨厌我。”
这句话他已经想说好久了。
最开始确实是他误闯了靳瑜的房间,但那也不是他走错的,完全就是个意外!
可对方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后面更是过分,好像和他有什么仇似的,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。
就算靳瑜和苏煦有矛盾,也不该拿他发气啊!
李思晚想不明白,他之前是不敢细想,但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下,就将这个问题毫不犹豫地甩了出来。
站在不远处的人沉默了一瞬,才开口:“不是讨厌你,只是……不想和你打交道。”
李思晚脑瓜子转不动,盯着靳瑜慢慢咀嚼这句话,半晌,才问:“为什么?就因为我和苏煦关系好?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?”
他不确定自己离开的这十年,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苏煦在和他说自己这十年间的生活的时候,也完全没有提到过靳瑜,好像在刻意将对方的存在弱化似的。
“他让你做了什么事,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靳瑜脸上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起来,好像在一瞬间,就因为这个话题生气了。
李思晚被这个反问给问懵了:“他……让我做什么了?”
他那被酒精麻痹了的小脑袋瓜嗡嗡转了半天,也没转出个所以然来。
男人打量着他迷惘思考的神色。虽说喝醉酒的人喜欢说胡话,但也更容易表现出最真实的一面。
李思晚的样子,倒真不像在说谎。
靳瑜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陈设。
虽说大部分都是酒店的装修,但因为李思晚在这里久住,因此还是有一些私人的物品。
那些东西的陈设摆放,使用习惯,完全和他记忆里的靳书意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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