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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尔“嗯”了声,凑近了看。
白箐箐打开盒子后,从里头抽出一板感冒药一样的包装,她兴趣大起,赶紧剥了一片出来。
“原来是这样的啊。”白箐箐用手指将套套搓开,太薄了,总弄不整齐,她干脆含在嘴里往里吹气。
唔,柠檬味的,挺好闻的。
白箐箐一玩就停不下来,愣是想看到底能吹多大,套套便在她的摧残下涨成了球。
跟气球没什么两样嘛,反正她联想不到暧昧的地方。于是面对穆尔,她也不脸红了。
话说可以用气球代替套套吗?她在兽世就想直接用橡胶做气球的说,只是一直没解决橡胶的弹性问题。
穆尔偏著头,看看伴侣,又看看“气球”。套套鼓起来了,白箐箐的腮帮子也鼓鼓的,憋得有些发红。
穆尔看得心痒痒,忍不住伸手去戳伴侣的脸。却因套套和伴侣的腮帮子神相似,他不知怎的,手指戳在了套套上。
“嘭!”
尖锐的指甲挂到了堪比蝉翼的薄膜,气球瞬间炸裂。
“啊!”白箐箐吓了一跳,垂眸看了眼垂在嘴边的套套,然后狠很瞪了穆尔一眼。
穆尔闪电般缩回手,拘谨地站了一会儿,眼角的余光瞟到沙发上的一板忙拿起来递给白箐箐。
“还有。”
白箐箐手拿著破套套,笑道:“不吹了。”
套套虽然破了,但没炸成碎片,还是完整的形态,没了气体,它的真实轮廓显现了出来。
穆尔看了一会儿,然后低头看向自己下-身。
白箐箐随著穆尔的目光看过去,顿时感觉手里的套套像坨烫手山芋,忙装进裤口袋里。
“这是什么?”穆尔不确定地问。
白箐箐在衣服上擦了擦手,支支吾吾地道:“嗯……这个,是我们避孕会用这个。”
穆尔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,拿起看。
白箐箐揪了揪衣服,红著脸往主卧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穆尔赶紧跟上。
背对著穆尔,白箐箐自在多了,故作自在地道:“去洗澡。本来准备和柯蒂斯用的,可他现在在进食,吃饱后还要休息,所以……我们……”
反正还有明天的假期,等明天了在和柯蒂斯做,也算公平。不然今天的时间也是浪费。
穆尔喉头一紧,快走几步追到白箐箐,打横将她抱了起来。
两人一同进入浴室,白箐箐刚打开喷头,穆尔立即将她挡在身后。
“小心,水可能很烫,我还是烧水给你洗吧。”穆尔道。
白箐箐疑惑地看了穆尔后脑杓一眼,道:“可以调啊。”
穆尔抿了抿嘴,他自然知道可以调,一边是冷水,一边是热水,但他放出来的水不是冷的,就是滚烫的,实在太危险了,所以他一直洗冷水。
白箐箐绕到穆尔身边,用手接了下水,道:“可以了,水温刚刚好。”
“哎?”穆尔大为差异,也伸手接了下水,眼里惊奇之色更浓了。
他看著开关,强迫症一般把开关拨到了最左边——开水那一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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