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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望着我,再次跺了跺脚:「你确认都找过?」
顺着她的脚望去,檀木色的木质地板映入眼帘。
我们马不停蹄拆开地板,最后在钢琴最下方找到一个木盒。
打开木盒,正中间放着我们心心念念的桃核,而旁边还有一块玉佩。
我的目光突兀地聚集在玉佩身上,脑袋忽然眩晕,呼吸急促。
我是被父母弃养的孩子,丢掉我之前,也许是出于愧疚,她们在我身上放置了一块玉佩。
小时候我一直期望父母能把我寻回,我把玉佩当作相认的唯一信物,从不离身。只是在某一日,我的玉佩不翼而飞。
没有任何征兆,更没有一丝关于玉佩丢失的记忆,它就那么离奇消失。
我试图翻找以前的记忆——
遇到院长前,我在人贩子手下过活,人贩子命令我带着其他小孩子在路口乞讨,磕头匍匐请求路人给点施舍。
求到的钱要全部交给人贩子,达到标准能够得到一碗大米饭,达不到标准便被拖到水沟处一顿毒打。
我的年龄逐渐增大,慢慢地引不起路人的同情心,要到的钱越来越少。
人贩子对我不满,他们如同老鼠磨齿窃窃私语:「要不打断她的手,扭断她的腿,让她在大街上攀爬,能要到最多的钱。」
寥寥数语决定了我的命运,我捂住更小的孩子耳朵,内心涌出更强烈的逃亡愿望。
往后日子,我一面乞讨,一面精进逃跑计划。
后来出现了一个变故,人贩子又抓到了一个男孩子。
听人贩子说,这个孩子家境富裕,等敲诈完他家,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了事。
他们肆无忌惮地当着他的面讨论他的死期,仿佛对方只是一件货物。
孩子们中我最大,看守他的任务落在了我身上。
他被打得很惨,浑身是血,绑住他的麻绳勒出青紫色痕迹。趁着人贩子不注意,我偷偷将他的绳子解开一些,让他透会气,这个动作让他抬起眼,直勾勾望着我。
我从他眼中看到想要活命,他从我眼中看到想要逃亡。
我们几乎是一拍即合,我救他一命,他帮我恢复自由。
我们最后肯定是成功逃亡了,只是为什么最后的事情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我唯一记得是我晕倒在孤儿院门口,被孤儿院院长所救。
那个男孩子的样貌逐渐被迷雾取代。
我同样奇怪的是,为什么我的玉佩会出现在夏尽竹手中。
12
我拿起玉佩,恍惚间惊诧我好像丢失了重要的事。
想到这,我脖子上的陈年疤痕不知何时开始隐隐作痛,我这才惊觉我好像从来没有对这个伤口的记忆。
它突兀地出现在我身体,理所应当地附着我的血肉。
妹妹还在喋喋不休,声音聒噪烦闷,我忍不住捂住她的嘴。看着她彷徨的眼睛,疑问倾泻而出:「你哥哥……是不是被人绑架过?」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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