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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“堪堪擦破点皮”,也不是“戳出一小块血色的点”,是真真切切地陷进肉里再拔出来,洇出的血足以在背心身上形成一小片洼地。不疼吗?疯子。不疼的。想要夺取悬在高处的甜蜜,就得付出血的代价。人类社会比起动物世界相差在哪里呢?无非是弱肉强食。掠食者夺取弱小者的呼吸,把她剥得赤条条,嫩臀抵在床上无力的扭动,柔顺的长发揪握在男人的掌心,带了点力道向下拽,主动献上唇舌。一步步攻城掠池,身前是不客气地握着细滑乳肉狠命折腾红果的男人,手贴上来恶劣的往里压着那突起一点陷进去,再捻起来又抠又刮,坚硬对着她的柔软,血色都蹭在了乳上,腥甜的气味钻入鼻腔。盗猎团伙的血,是不是也藏着野象悲泣的哀鸣?怎么会是红色?应当是陷入泥潭的黑,勾勒出沉枝最厌恶的弧度。她嫌脏,被逼得步步后退。身后是床。于屹粗粝的指腹压着沉枝精巧的锁骨,顺着她的动作送上全身的重量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嫩白的颈窝里,重重的舔了一口。痒得人脚趾都是一阵蜷缩,贝齿咬着下唇,拼命忍住了叫出声的冲动。濡湿的舔舐感还在持续向下,脸埋进双乳间狠嗅了口奶味儿,一手则肆意包裹着她的下体,手指捉到穴口的珍珠,按得更重。男人对这方面向来都是无师自通。湿润感以凌迟般的速度缓慢扩大,于屹等不及,索性换了更野蛮的方式——半根指腹塞进去戳弄。突然而来的侵入刺激得沉枝小腹紧缩,两只足相互缠盘着弓起身子,不要…不要…是恶人啊。怎么能在恶人面前被挑逗起反应呢?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在看到于屹拔出的指尖上、那一抹透明银亮的水渍后彻底崩塌。原本完全被男性荷尔蒙气味挤压的狭小空间里,隐隐的浮起一股淡淡的腥甜味。“你把我的床单弄湿了。”动手的人反将一军,细细列数着她的罪状,有理有据的,往沉枝的脑袋瓜里强塞了一串儿歪理,低沉的笑声完全被飞快解开皮带的声音盖过。染了血的背心依旧是没脱:“今天这张床上,只能有你一个人的血。”女孩反应过来了,怒骂着用脚去踹,故意捅他伤着的地方,刺激得于屹眼里兴奋的意味更浓。褪下的内裤粗鲁地塞进了沉枝的嘴里,浓重的檀腥味儿抵得她几欲作呕,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——那里映出于屹小腹上浓密的黑色耻毛,和他握在手里的那根性器。比女子柔荑要大出一倍的手,握在性器的底端撸动着竟都包不住,前面多探出一截,上下晃动着朝她点头。轮廓狰狞,茎身又粗又长,硕大的龟头分泌出几滴前列腺液,抹得前端又红又亮。于屹俯下身,烙铁似的一根缓慢的贴在沉枝被玩得微开了口的肉穴缝隙上,一下一下的摩擦。“初次见面,打个招呼?”作者:太困了怕状态不好,明天再吃肉吧呜呜,求珠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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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狂伤害了她!五年后,他携十万弟子归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