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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栀,我真的知道错了,只要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,我发誓我一定会改……我不能没有你,我爱你,我比所有人都爱你……”
他撕开昂贵的礼服,露出胸口一道道自残留下的、深浅不一的疤痕,双目滴血地嘶吼:“这是我每次想你时留下的!老婆,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,我只求你别不要我!”
“噗嗤——”
我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傅景琛整个人都傻了。
我对上他失魂落魄的眼,风轻云淡地说:“傅景琛,我已经有了真正爱我,而我也爱他的人。他叫言澈,是我的丈夫。至于你,”我顿了顿,笑容更深了,“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,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。”
眼睁睁看着言澈将那枚硕大的钻戒,牢牢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。
眼睁睁看着我挽着言澈的手,从他身边走过,没有一丝留恋。
眼睁睁看着言澈将我公主抱起,走向礼堂外那辆扎满鲜花的蜜月跑车。
被我彻底抛在身后的傅景琛,终于崩溃了。
他没有再追上来,只是呆呆地跪在原地,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:
“栀栀……我的栀栀……别走……你是我的”
12
三个月后。
我和言澈正在大溪地的海滩上享受蜜月。
傅父打来电话,声音苍老了十岁。
他说,傅景琛疯了。
那天从我的婚礼上回去后,他就把自己关在了那间收藏室里,不吃不喝,谁也不见。
等家人发现不对,撞开门时,他正穿着我十年前亲手为他织的毛衣,怀里抱着一个真人大小、穿着婚纱的假人模型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们的婚礼誓词。
房间里那99件“功勋章”全被他砸得稀烂,只留下我曾经用过的一支画笔,被他当成宝贝一样供在正中央。
他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。
诊断结果是,精神分裂,伴有严重的妄想症。
他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。
在那个世界,我从未离开,我们依旧是“恩爱”的夫妻。他每天对着空气嘘寒问暖,对着空气道歉,又对着空气发脾气。
他会在天气好的时候,推着空轮椅去花园散步,对旁人介绍:“这是我太太,宋栀,漂亮吧?我们很相爱。”
然后,他会在深夜惊醒,跪在地上,一遍遍地抽打自己,嘴里念着:“栀栀,我错了,你别不要我……”
我挂了电话,言澈从身后抱住我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我靠在他温暖的怀里,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手机上,我刚画好的作品下,有粉丝留言:【老师的画,充满了生命力和幸福感。】
是啊,这一次,我终于为自己而活。
傅景琛的爱,是囚笼,是酷刑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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