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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了个寒颤,我竟把我那对愚蠢贪婪又狠心的爹娘给忘了。见我屈服,高妈妈就满意地点点头。掌灯时分,她将我送进二爷的房中,嘱咐我莫要怕,乖乖等着二爷。我是不怕的,穿过来之前我有两个男朋友,也看过很多东西,男女之间那点事,我自认为很懂。二爷很快就回来了。他带着一身肃杀,仿佛把冬日的冷冽都带进屋里,炕前的火盆似乎都要因此而笼上寒霜。我打了个哆嗦,二爷登时看过来,见是我,就怔住了:“辛夷?”我裹着被子,在炕上给二爷行礼:“奴婢给二爷请安。”二爷脱了大氅,大马金刀坐在炕前的圈椅中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我心里很瞧不上二爷的这种行径。明知故问。夜深了,丫鬟只穿着肚兜裹着被子等在爷们儿的屋子里,除了那事儿,还会是为什么。二爷又不是不知晓人事的少年,还会问为什么?真是好笑。我一向是懂得如何顺应天命,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些的。小说里写穿越前辈们跟主子对抗,凭着眼泪或不服输的性子征服主子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。反正我知道二爷绝不会因为我说几句好话就心软。我扯下被子,露出光洁的身子,低眉顺眼地跪在炕前:“二爷,是二奶奶叫奴婢来伺候二爷的。”二爷坐着没动,甚至还紧蹙眉头:“荣娘何必如此。”我垂眸冷笑。二爷在装什么呢?主母有了身子,不便伺候爷们儿,叫旁人伺候,在这个时代不是很正常?二奶奶又不愿意那三个姨娘占了二爷的身心,只能从陪嫁丫鬟里选一个。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倒霉鬼。屋内虽生了火盆,可只穿一件肚兜,还是叫我忍不住打寒颤。我有些不耐烦,又有些慌张。若是今晚笼不住二爷,我在二奶奶那儿只会更惨。“二爷......”我颤着声音,微微抬起头看向二爷。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姑娘,我的眼神和我的动作都在告诉二爷,我柔弱可怜,求二爷垂怜。二爷到底是个男人,渐渐便开始意动。“过来,”他冷着嗓子唤我,眸中烦躁中夹杂着不耐,“来伺候我之前,嬷嬷没告诉你该怎么做吗?蠢货。”我心内冷笑,我何须一个千百年前的老嬷嬷告诉我怎么做,我会的花样,这些古人怕是想都想不到。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我回忆着那些看过的内容,取悦着二爷。大概是因为时间太久远,我的行为很生涩。可这偏偏叫二爷起了兴致。等我没了力气,他便抱起我,将我压在炕前。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直到此时,我才能体会这句古诗的意境。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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