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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院进来的贼人,很快被擒住。
不是别人,是唐媃的奸夫。
谢兴泽厌恶地看着二人。
唐媃抢先开口。
“兴泽哥哥,我就是被这个贼人欺负的。你替我杀了他。”
谁知那奸夫有一副好皮囊,却是个有脾气的。
“我欺负你?明明是你觉得夜夜难熬,主动献身。”
“唐媃,我虽不比侯爷身份贵重,可也是村中有头有脸的人。”
“你既跟了我,为何要背信弃义?”
“还有,村中大夫说你怀了身孕。你既然怀了我的儿子,为何要嫁给他人?”
原来,这奸夫昨天才听说唐媃怀了身孕,一路打听,才找到了城中。
谢兴泽此时却是关心别的。
“城门戒备森严,你是如何进来城中?”
奸夫嘴角勾起一丝嘲讽,从腰间摸出一个东西,扔到了谢兴泽面前。
“喏!就是此物。若唐媃不是心甘情愿给我,我怎么会有此物?”
灯火通明的院落中央,一枚玉佩静静躺在地上,透着光泽。
“唐媃说这是侯爷的信物。世间仅此一枚。城门守备见了此物,自然不敢拦我。”
火光在谢兴泽脸上跳动,像是烫到了他。
他慌忙转头。
身后的我,笑得讥讽。
“侯爷,有些东西,脏了就丢了吧!”
我抓起火把,杵到了玉佩上。
玉佩自然不会烧坏。
我烧的,是玉佩上的璎珞和香囊。
那是我亲手做的。
“不,不可!”
谢兴泽顾不上火苗的舔舐,慌忙用掌心扑灭。
可惜,香囊已经烧坏。
璎珞,也只剩了一半。
“兴泽哥哥,这玉佩是他从我这儿骗走的。”
奸夫也争辩道:“玉佩是骗的?那你肚子里的种呢?”
“你肚子里是老子的种,谁也改变不了。”
“你想攀上侯府的高枝,也要看我愿不愿意!”
“住口!”
谢兴泽将烧坏的璎珞和香囊,攥在手心。
“唐媃肚子里的孩子,是侯府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自己不行?抢我儿子”
奸夫话音未落,谢兴泽抄起身边随从的佩刀。
一刀斩了下去。
一颗脑袋,在地上滚了几滚,滚到了唐媃眼前。
“啊!”
唐媃尖叫着昏死了过去。
鲜血喷溅到了谢兴泽的脸上。
火光中,他看着我,脸上一点一点褪去了血色。
“谢侯爷,我等你赔我一个孩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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