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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望舒有些恼火了,“快放手!你俩给我放手,再不放手我生气了!”卫宴声见好就收地松了手,韩砚知见此,也只好松开。姜墨禅抽了一张湿纸巾出来,递给沈望舒,慢悠悠地说道:“来,擦擦手。要不你坐我们这排?”沈望舒接过湿纸巾将手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,“我自己坐,我要坐副驾驶。”孟弦歌轻点了下刹车,让速度慢下来些,刚才那一幕当然落在他眼里,见沈望舒有些生气了,说道:“皎皎,你离他俩远点,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。”韩砚知看了孟弦歌一眼,绅士风度?刚才不是他先牵着她的手走了一路,怎么那会儿不提绅士风度?“当司机你就好好当司机,少在这儿挑拨离间。我合法的,我牵我老婆的手,关你屁事儿。”说罢韩砚知又看了卫宴声一眼,“都是你莫名其妙亲她,惹她生气了。”卫宴声冷笑一声,“不是你在那儿做小动作被她发现了?怎么还赖我身上了。我亲我老婆,又关你屁事儿!”两人一口一个老婆,听在沈望舒耳朵里是一个头两个大,“还有完没完?小学鸡吵架吗?还有,我警告你们,我们现在只是名义上的‘夫妻’关系。我希望你们能尊重我,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,我不喜欢这样子,我们的关系目前还没走到这一步!”沈望舒说完便靠着窗不再说话。蒋墨禅说道:“我可十分规矩,没碰你一根手指头。”“望舒别生气,生气自己吃亏,待会儿一人打一巴掌。违背妇女意志,几位注意点,望舒要是追究你们的责任,我可不会徇私枉法。”韩叙舟一本正经地说道。“行,皎皎,等待会儿停好车,我左脸来给你打,你要觉得没消气儿,我右脸也凑上来给你打。”孟弦歌一边回应着,一边偷偷看她。沈望舒当做没听见,将头看向窗外,只拿一个后脑勺对着众人。韩砚知被孟弦歌这话惊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这人平时在外面是装得无欲无求跟那九天神坛上的神仙似的,竟然会说这么让人恶心的土味情话。尤其是,两次三番都喊对方‘皎皎’,当他们不知道他那一点小心思?韩砚知双手抱胸,斜睨他一眼,“我倒是很乐意替她抽你一巴掌。皎皎,皎皎的,叫得这么亲密,是我们不知道的什么专属词汇?”孟弦歌呵了一声,“羡慕嫉妒你就明说,阴阳谁呢?我和望舒之间的事情,干嘛要告诉你?”沈望舒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像是围了一圈苍蝇乱飞,上辈子有句话是三个女人一台戏,这换成五个男人,那戏也不少!“能不能安静一下!女人都没你们嘴巴碎,不爽待会儿就出去干一架。”沈望舒忍不住出声道,“皎皎是我小时候的小名,不是什么专属词汇,别想多了。”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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