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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不懂珍惜的人,根本不配得到原谅。盛妩捧着棠儿的脸,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。“娘永远不会抛弃你。”她知道没有母亲的孩子有多苦,小时候每每看着别人有娘疼,有娘抱,她都羡慕极了!可她只能抱着母亲的灵牌哭,她也怨过母亲,明知父亲不爱她,为什么要嫁他?明明不幸福,又为何不和离?到死那天拉着她的手,一直落泪。又有什么用?她这一生便是落入泥泞,也不会像母亲那般选择认命。只要她活着,棠儿就不是没娘的孩子,她不会屈服命运,更不会屈服于什么人。一辈子那么长,她总能争取到自己想要的。暮色低垂,她们不敢留在城里,更不敢住客栈。马车载着她们往郊区行,落脚地是一处山脚下的破庙。只一日功夫,城内到处张贴她们的画像,赵濯为免引起怀疑,白日正常当差,顺带打探消息,晚间来给她们送吃食。棠儿问她,是不是以后都得躲在这地方生活?盛妩朝她摇摇头,从京都到蓉城,便是日夜兼程的走,来回也得一个月。他是皇帝,不会一直呆在蓉城。只是他什么时候走,亦或者什么时候找到她们,盛妩也不知道。天黑时,破庙外传来马蹄声,赵濯来了,这破庙漏风,夜里凉,怕冻着棠儿,赵濯还带了一床厚被子。春枝从他手里接过被子,赵濯将吃的隔着桌上,掏出一封信递给盛妩。“大人来了!”盛妩一怔,心潮起伏间,眼尾泛起了薄红。又听赵濯道:“他叫我告诉你,等他两日,他定能想法子进来接你。”盛妩鼻子一酸,蓄在眼底的泪水,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信纸上。二爷总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。得知他没事,她这几日的担心是消了,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恐慌,他不该来!若是被司烨发现,他疯起来会做什么!盛妩不敢想。一只温暖的小手,伸到她脸上:“娘,别哭!”盛妩抬头看着给她擦泪的棠儿,极力压住那股泪意,嘴角绽开一丝暖笑,这模样落进春枝的眼里,眼眶酸涩,她缓缓别开脸去。只这一眼,春枝倒吸一口凉气,整个人如坠冰窖。就见敞开的门外,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了一排黑衣人。待看清为首的人,她吓得叫出了声:“小姐,快跑。”话音刚落,院中骤然亮起火把。盛妩惊得的站起身,将棠儿死死护在身后。高大的身影立在人前,冷峻的脸一半被火光映得猩红,一半被暗夜深埋着。一双深邃的凤眸死死盯着她。晃动的火光下,他手上还握着一条银闪闪的链锁。冷冷吐出三个字:“跑不了!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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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她成了个疯批美人,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,敢与全世界为敌,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。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,重活一世,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