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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见过当活菩萨的,没见过当活王八的,两个人看张梅梅的目光更神圣了。
张寐一米九的个子浑身上下都是肌肉,看起来不像是被人欺负的样子,他头上的伤又不能作假,对那边站着的女人忌惮更重,两个人莫名其妙拿钱吃了顿瓜。
“女的没见过,那男的你见过?”男人看了看砚京,问他。
按理说这条巷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大都一个样,人那么多怎么可能都记得住,男人说的这样肯定,那是因为在这里极少见到像这俩人一样,嗯,气质清奇的。
张寐一看上钩了,点头又摇头,一副受气包的样子,“我也不太确定,我只见了一个侧脸,就被我媳妇打了一巴掌让我滚,不高,脑袋上扎了个小鬏,看起来像个艺术家,正好我媳妇也是搞艺术的,我仔细琢磨了琢磨,他们可能真的志同道合才……”
“我,我也没别的意思,我真的是过够了,”张梅梅摸着头上的伤,表情痛苦不堪,“这世上哪有什么好处都让他们家占了的道理,明明是她做错了事,他们家人不讲道理,天天跟我吵架,她姐姐不是
高志峰曾多次从这传闻中的特管局门口经过,被以这样的方式压着进来倒还是第一次,一进门,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目光四处转,寻找合适的逃生地点。
“别看了,家贫,就一个门口。”张寐跟在他身后,对于他的小动作一目了然。
高志峰翻了个白眼,人也认命了。
“我也没犯事儿吧,你们将我带来是什么意思?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。”他叫嚣着,被禁锢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晃了晃,椅子腿撞得桌脚咚咚响。
砚京在他对面坐下,将那条短信摆在他面前,“这是你发的?碍于这条信息的内容不是那么的正经,大概率存在隐藏含义,所以我们叫你来问问。”
高志峰一低头看到熟悉的短信内容,张嘴便说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你刚才看见我们跑什么?”
高志峰一副你管我跑不跑的样子看向砚京,“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”
他一副摆明了你们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看的张梅梅想锤他两拳。
看着砚京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,高志峰盯着她的脸,越来越觉得脸熟,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。
砚京真的不是她吗?
叶青微跟兰榭璆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,期间高志峰一言不发,手指都快被他给咬烂了。
“还没交代?”兰榭璆看着里面一脸怀疑人生的高志峰,他坐在里面就像是一只产生药物反应的小白鼠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焦虑两个字。
砚京摇头,“你们那边呢?”
“他们办案我们负责跑腿,一会儿还要去孙家一趟。”兰榭璆说,孙家最近真的是倒霉事儿连连,先是孩子被bangjia了,然后是男主人死了,孙夫人有意隐瞒,一家子各怀鬼胎。
在两人说话的间隙,叶青微脚步轻快地提着外卖进来,“先吃饭,有什么事情吃饱了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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