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梧桐叶落在药箱上,周瑶盯着陈砚礼替苏知夏调试药膏的侧脸。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,和求婚那天吻她时一模一样,却在涂到她腕间红痕时,忽然笑出声:“知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,一过敏就乱抓,你看这道疤,还是高二那年替你摘槐花时划的”
她忽然想起自已上周在实验室烫伤,陈砚礼只是匆匆送了管烫伤膏,说“别碰水,好好休息”。此刻看着他蹲在地上,耐心地替苏知夏吹凉药膏,听着那句熟悉的“笨蛋,疼就说”,忽然发现有些偏爱,从来不是学来的,而是刻进骨髓的本能。
初雪那天,周瑶在图书馆撞见陈砚礼。
他坐在靠窗的位置,手机屏幕亮着,微信对话框停在“知夏姐”——那个星星符号,是他从高中用到现在的特殊标记。她看见他指尖在键盘上跳跃,输入框里闪过“晚上带你去吃那家你爱吃的日料”,而他们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三天前,她发的“降温了记得穿外套”,他只回了个“嗯”。
“小瑶?”陈砚礼抬头时,把手机扣在桌面上,书页间掉出张照片——是苏知夏穿着学士服站在牛津塔下,背后是他亲手写的祝福:“我的知夏姐,永远是最亮的星。”
她弯腰捡照片时,看见他手机壳背面的旧照片被换掉了,取而代之的是张新拍的合影:苏知夏靠在他肩上,手里举着半块桂花糖,他嘴角微微上扬,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柔软。而她送他的齿轮袖扣,被摘下来放在笔袋里,旁边躺着苏知夏送的风铃吊坠。
“今晚社团有聚餐。”他收拾书包时,围巾上沾着片雪花,“你要是饿了,先去食堂,别等我。”
周瑶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,忽然想起上个月陈母说的话:“知夏才是和砚礼一起长大的,你啊,到底是个外人。”那时她以为,爱情能战胜所有“先来后到”,此刻却看见他微信置顶依然是苏知夏,而他们的聊天记录,早已被“学术讨论”和“日常报备”填记,像道无形的墙,把她隔在“知夏姐专属”的世界外。
回宿舍的路上,她路过学校的许愿墙。去年情人节,她和陈砚礼在这里贴过便利贴,他写“愿我的小月亮永远晴朗”,她写“愿我们从校服到婚纱”。此刻那张便利贴已经泛黄,旁边贴着张新的——苏知夏的字迹,娟秀得像落在雪地上的梅:“很高兴回到你身边,我的小太阳。”
雪越下越大,周瑶忽然想起昨夜整理他衣柜时,发现的细节:苏知夏送的灰色围巾挂在最外层,而她织了半个月的米色围巾,被叠在最底下。就像他给苏知夏的备注永远带着星星,而她的备注,只是普通的“周瑶”。
原来有些“后来居上”,从来都是错觉。那些藏在置顶对话框里的未读消息,那些下意识的偏爱与护短,早就给“白月光”留好了最温暖的位置,而她所谓的“甜蜜求婚”,不过是白月光缺席时的临时替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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