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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假的?”晚余不信,“你的手真有这么准吗?”“当然真的。”徐清盏说,“你若不信,明天我带杆秤来,当面称给你看。”晚余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勾着腰带称重量的画面,说:“那还是算了吧,我相信你。”徐清盏笑着走了。晚余等他走后,让紫苏给自己更衣梳妆,让紫苏和来喜陪同她去乾清宫见祁让。还有几天就要过年,祁让停了早朝,每日就在东暖阁看看折子,见见官员,不要紧的政务都推到年后再处理。听闻晚余求见,祁让意外之余,竟然有些紧张。怔忡了好半天,才让小福子去带她过来。小福子走后,祁让再也看不进去折子,握着笔半天没写一个字。直到门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,他才恍然回神,发现朱砂把折子晕染了一大片。“皇上,贞妃娘娘来了。”小福子在门口禀报。祁让坐直了身子,清了清嗓子,简洁地说了一个字:“进。”小福子请晚余进去,自己退到殿外。晚余不疾不徐地走到祁让面前,福身行礼:“臣妾见过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祁让不说话,静静看她。两天不见,她似乎平和了许多,脸上略长了些肉,气色也比前天好了不少。看来徐清盏又把她哄好了。“平身吧!”祁让装作不在意地应了一句,又低头去看折子。看到折子上那片红色墨迹,忙合起扔在一旁,又随手拿了一本打开,淡淡道:“何事求见?”晚余道谢平身,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问他:“臣妾听说,当年皇长子夭折,兰贵妃悲痛万分,皇上为了弥补她丧子之痛,给她晋了贵妃之位,是这样吗?”这个问题问得出乎意料,祁让微微蹙眉道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晚余说:“臣妾的孩子也夭折了,臣妾同样悲痛万分,皇上是不是也要给臣妾晋一晋位分,来弥补臣妾的丧子之痛?”祁让翻奏折的手一顿,抬头目光灼灼看向她。她明明还是她,却又那样的陌生。她向来对他避之不及,恨之入骨,今日却主动跑来和他要位分。“你从前不是说你不稀罕吗?”祁让挑眉,意味深长地问她。“从前是从前,现在是现在。”晚余说,“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向皇上要个虚名都不行吗?还是说在皇上眼里,只有失去皇子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,失去公主就无所谓了。”她这般面无表情地说话,却让祁让心口一阵刺痛。“你已经是妃位了,贵妃的位子也没有空缺......”“不是还有皇贵妃吗?”晚余说,“皇上如此爱重臣妾,为了臣妾冷落六宫,那个位子给臣妾不正合适吗?”祁让:“......”还以为她要皇后之位呢,没想到只是要当皇贵妃。
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,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,出现了短暂的停滞。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。三秒钟后,一切恢复如常。从这一刻开始。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,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。...
江城。楚家。楚萤裹着毛毯有些呆的坐在泳池边,一时间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。漂亮的脸蛋上,毫无血色,浑身上下都在滴水。她记得自己刚刚还在修仙界,斩杀了一只为祸人间的鬼王,修为大涨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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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,昨日的庆功宴之上,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。现在自己生病了,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,早去哪里了。父皇真是太绝情了,儿臣不要去,儿臣怕被传染。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。...
上辈子,沈芙是长姐的替身。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,风光无限。而她胆小柔弱,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。每每传贵妃侍寝,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。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。可生下孩子那一刻,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。匕首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