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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,宴宴和娘闹,和张鸣曦闹,他都是怯生生地站在边上旁观的局外人。
这次被宴宴拖下水,跟着一起闹,他不但没有丝毫的难为情,反倒快活得飞起!
张鸣曦见白竹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,心情大好,心里比吃了蜜都甜,干脆凑性闹得更热闹些,逗白竹高兴。
他笑嘻嘻地过来按宴宴的鼻子,道:“我疼你,有哥样。”
一句话没有说完,宴宴又大叫起来:“娘……”
“哥欺负我!”一个声音和他同时喊道,宴宴回头一看,原来是白竹。
白竹预判了他的预判,俩人像约好似的,异口同声喊起来。
这次宴宴终于绷不住了,笑得弯下腰,捂着肚子,口齿不清地道:“娘,小哥欺负我!”
白竹望着他笑,密帘似的睫毛扑扇着,小鹿似的大眼睛亮亮的,盛满了笑意,学着他道:“娘,宴宴欺负我!”
胡秋月闻言吃惊地望了他一眼,
亲手手
白竹别过头,心猛的一颤,一股热气直冲气管而来,死命忍住的咳嗽压不住了。
他忙侧过头,对着墙壁猛的咳嗽起来。
张鸣曦心一慌,忙侧过身,一手扶着白竹肩头,一手连连拍着他的背心给他顺气,连声问道:“怎么了?怎么了?怎么突然咳起来了?”
白竹猛咳了一阵,脸都挣红了,额头上青筋暴起,汗都咳出来了,把那口热气咳完,才慢慢停下来。
张鸣曦连连拍着他的后背,给他顺气。
见他慢慢停下来,不咳了,张鸣曦站起来,倒了一碗温水递给他,柔声道:“是不是呛着了?快喝口水顺一顺。”
白竹吓一跳,从来只有夫郎服侍相公的,哪有相公服侍夫郎的?
他受宠若惊,忙伸出双手,想要站起来去接,张鸣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,小声道:“不用起来,坐着喝。”
白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,红着脸,接过碗,顿顿顿地一口气喝了大半碗。
碗里还剩小半碗水,白竹喝不下了,想支起身子站起来,把碗放在灶台上。
张鸣曦的一只手放在他肩上按着他,不让他起来,另一只手接过碗,见碗里还有半碗水,一仰脖子,一口喝完了,抹抹嘴,把碗放在灶台上。
白竹没想到他居然毫不避讳的喝自己的剩水,吃了一惊,瞪大了圆眼睛,着急地道:“怎么喝脏水?你要喝水去倒干净的!”
张鸣曦轻笑一声道:“不脏,我也不渴,喝这一点就够了。”
白竹不知道张鸣曦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他怪怪的,又觉得自己脸上发烫,一颗心慌得“咚咚”狂跳,手足无措起来。
他知道的,在乡下,汉子的家庭地位远远高于媳妇和夫郎。
毕竟家里的重活都要靠汉子,外面的大事也需要汉子拿主意。
汉子不高兴了,对屋里的媳妇夫郎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,媳妇夫郎不敢还手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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